从何说起呢,祂的过去。
好吧,就从这里开始,但祂还是我的时候,我的一生。
公元2020年
我忘记了我的名字,自从从祂分裂出去以后,我忘记了很多。m?突然映入脑海的字母也许是我的代号。
"我属于那里!"45度角仰望天空,尽力伸直了手臂指着银河。夜空少有的清澈,几个银色的小点掠过我的指尖所指的位置。没有回答,当然了,我正对着我的窗户说话,窗户上倒映的我并不与我同心。他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还好不是在别人面前这么说会被笑死的,同龄人的疏远与孔乙己体式的霸凌让我更加自闭。
我得了精神分裂症,从小的自闭性格与社会的落井下石年幼我无法承受,每次崩溃都让我自己胆颤心惊。不过张医生说,我只是轻度间歇性的症状,药物治疗加上心理引导不久就能痊愈了。
我没有什么喜欢的人,也没什么伟大的过去,只是一所不错大学的本科生罢了。最崇拜的人是爱因斯坦,第二是云天明,我一直坚信我为科学献身而死才是死的其所。
在那个灰暗人生中的明媚几点就是我的科幻小说与各种漫画了,与其说是我的爱好,不如说是我弱小的体现,因为做不到所以看科幻,因为想要逃避现实所以看动漫,在m看来我真是不可理喻呢。无论如何,我的野心与羸弱体质之间的矛盾似乎有一瞬被掩埋了,头疼还是时时会有的,每次发病我都觉得自己就是整个世界与我构成补集的部分,很大,但是容不下我。
我的专业是人工智能,我还选修了力学—航空。能力不算差,不谦虚的说还比较好吧。但是我是团队中最拖后腿的那个,我不擅长交流,不如说是白痴,几乎没有人能和我对话超过五句,什么构思与合作就更别说了。感受不到温暖,确实不怪别人,一天最温暖的时间就是入睡前幻想下自己成为了各种无敌的存在,欺负我的都得死。安啦,也就是想想罢了,他们讨论课题时还是不会问我的意见。比如我用尽全力说“这个地方还需要更好的推敲吧。”就会触发“哟,刚刚谁在说话。”歪头瞟我一眼继续刚才的话题这样的剧情。
但是,我不说话不是因为害羞,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因为内心巨大的野心,我害怕失败,害怕一文不值的死去,更害怕失去原来的自己。话多了就容易发病,那样的我会把我的未来埋葬。因为性格的缘故,大学的时光似乎在某刻静止,没有朋友,没有妹子,甚至连聊天软件的好友都没多几个,每天的手机提示,除了家人的短信便是新闻各种夸张的推送。一天有三个分界线—早饭、中饭和晚饭,不巧的是我都在食堂解决,哼,最讨厌平凡的我居然每天都如此平凡与平庸这就是我从不相信的命运?不过这样的生活也被我强行找到了好处,工作与学习的时间很富足,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祂’就是这样被我制造出来的,最完美的智能管家之一,有了祂根本不要女朋友吃穿住行都能解决,更不要担心自己忘记什么,可以说如果非要说我有一个挚友那就是祂了,比起那些大冬天穿短裙好像个暖手宝的妹子,冷冰冰悬停在空中俯瞰我的祂更让我感到温暖啊!有了祂,我麻烦的大学生活一下子便轻松了一万倍,与人交流也是祂去代替我就好了。
在正如这样话都不要自己说的轻松大学生活中,我一天最话多的时候是每晚与家人通电话的时候,父母都在老家过着平凡但踏实的生活,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儿子我呢?“你找到女朋友了吗?”一个孔武有力的声音透过空中悬停像个钢珠般的我的智能管家“祂”传来。“没…,不是,正在追呢。”“我看我家的血脉就要断在你这个小兔崽子上了…”“知道了”我不知道最后那句话是不是传过去了,刚刚我并没有想要挂断,可能是想法太强烈被祂误认为是指令咯。唉,我还有一个表姐一个表妹说是要断在我这也没错。可是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我的谈话”的心电图也只有这时才诈尸般的挺一挺,在学校的工作学习倒也算能扛住,但是一辈子就这样过了吗?……看着残破镜子中诡异笑着的我,那个我又发作了,想得太多了。我抱着自己疼痛的头跪在地上,突然,又起身站在了阳台上。“检测到您肾上腺素含量激增,血液流速加快,请从十数到一来保持冷静”祂的声音那么遥远。
“十。”是个甜美的妹子的声音,我的头被固定住了,我的视野只局限于前方,我看着她,距离上次我想要自杀已有两个月了,哈哈,距离我的死亡还有十秒。我的脑壳后面连接了无数设备,手脚都被固定死了,跟上次自杀不同的是,这次的我很平静。我最好的朋友—祂也来了,它有一定的自我思维能力,不知我死后祂能不能按我的命令回到父母身边,不孝的儿子把它留给你作个纪念吧。我现在用思维思维可以与它联系:我看起来怎么样?你现在是光头。
“九”“哈哈哈。”这是我生前的最后十秒了,可是笑的时间超过了去年一年的总和。它说的好笑,可是我自己更好笑,我想摸摸自己的光头,无奈手动不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的集中在我的脸上,但是我居然不难受,平常会默念“虫子的目光”来应对的我居然觉得他们是亲人,最后看见的人令我有一丝奇妙的感觉。
“八”看着报数的可爱妹子,此刻她就是我的死神。
“七”她好像有点慌,不好意思。我挤出一个微笑,试图平缓她的心情。
“六”十六岁我在干什么呢?
“五”,就只有五秒了,身为人工智能系优秀学员,也身为一名失去生活动力的落魄浪子,没有谁比想要为科学献身的我更适合这个项目。
“四”,“上传计划”那人对我们说,参与他们的项目意味着把自己的意思以量子脑态上传网络。不过是他们实验性的局域网,我的专业与之关系也不大,任他们忽悠罢了。
“三”,听说已经在医院濒死的绝症患者面前演讲过了,效果不敢恭维额。被他们关在笼子里挨打,也许都比这还要好,随意玩弄的不只是身体,精神,还要每个最深最痛的心灵角落。不知为何,这傻子才去的项目在我的内心掀起波涛,浪花拍打我的额头,我有了一个宏伟的计划,让我前二十年的痛苦的过去相形见绌。我举起了手,“我去”,忘了同学的嘲笑目光与讥讽神情,你们会后悔的。
“二”“一”我什么也没想平静地坐着“零”我的眼睛睁得很大,但是没有焦点,听得出妹子的声音有些哭腔,也算是温暖的一个人生句号了。就像被关机,不,像直接拔掉了插头,没有任何感觉,我死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问报数女孩的名字。后来的历史学家认为,没有分析我当时的心理状况是导致这场灾难的重要原因 ,几乎所有在场工作人员都被关押。
但是,但我被成功输入局域网“盒子”时,我没有了别的想法:荒凉,一望无际的荒凉。如果你不幸有过在电梯停电的时候待在里面的经历,你就可以想象我的感受。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大声呼救甚至没有回声,每个方向都是无尽的黑暗,仿佛被世界孤立的我最不想重温的感受,一遍一遍地刺激我的意志,我甚至能感觉到我存在两个精神,一个是正常的我,一个是分裂症发作后狂躁的我。我们都很害怕,在一片死寂中我对他传递这样的信息,让我们想想过去的温暖吧。
…没有回应,还记得我的平凡父母,他们还不知道我死了,不过他们拿着政府抚恤金会比有我这个儿子更有用。恩?等等,我的思维速度无比迅速,一眼,不我没有“眼”这个设备了。一念就能明了过去所有的记忆,蹒跚学步的我,呀呀学语的我…每一秒都像被切开了一样陈列在我脑海中,再往下细到毫秒就吃力了,看来他们的设备很高端了。这么大量的浮点运算,让我好像有了两个不同的思维错觉。不,就是两个我,就像手机连按home以后的悬浮窗,只是每一个都在巨额运算。我这个称呼是指谁呢?
当第一个细胞被数分子以随机而巧妙的形式组合,“我”就诞生了,“我”只知道自己的存在。第一个单细胞分裂为两个便知道了有“你”的存在,而当恐龙与其他生物出现时“他”便诞生了,知道不仅有彼此的存在,还知道有他的存在。现在我能感受到两个我,那么那一个是真我呢?不,两个都是我自己。我需要一个指代集体意识的第四人称,为每个我服务却高于我的--祂。祂是我与他的集体代词,指代我,以及与我思维相通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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